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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大牛刚才瞧去,在殷破败身后的那些女随从中,其中一个正是自己的老婆翠花! 比干看着大牛脸上又惊又喜的表情,自然是知道他说的话没错,但为了慎重起见,还是对殷破败说道:“你能不能借老夫一个面子?” 大牛只是一个普通的平民百姓,殷破败也没去注意他脸上的神情。听比干这么说,心里暗想:如果能和这老头搞好关系,那么对自己不屑的那些混蛋们也会闭上他们的臭嘴。他在想的“那些混蛋”,是指朝中那些正直的大臣们,他们一直看不惯殷破败的胡作非为。 蓝欢不知道比干葫芦里卖着什么药,听他这么说,本来要去买苹果的他也想看个究竟。 这时只听殷破败说道:“少师大人客气了,什么面子不面子的,你只要哼一声,我什么事都照办,就算你要我的老婆跟你上床,我也不会皱下眉。” 比干笑着说道:“殷大人言重了,我只想要你给我一个女随从,不知道肯不肯给我这个面子?” 殷破败闻言怔了一怔,还以为自己听错了,连忙确认性地问道:“比干大人,刚才你是不是说要我给你一个女随从?”比干说道:“正是。” 在殷破败身旁行走的路人很多。突然间,他们听到了一声大笑,这声大笑的音量甚为惊人,虽比不上蓝欢的“狮王吼”,却也让一旁的行人停住了脚步,脸上都现出了吃惊的神色。 蓝欢听到这声笑声,一时不知原因,大牛脸上也露出了不解的表情,比干听着笑声却是不动声色。只有殷破败的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笑容,因为刚才那声大笑正是他发出的。 当他想起比干这把老骨头,竟也会厚着脸皮向自己要女人,他怎会不笑?原来比干平时道貌岸然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,都是装出来的!想到这里殷破败更加兴奋:哼,老骨头,别说送你一个女人,就算送你十个我也不会在乎!可是你以后就会让我抓住把柄了。 殷破败的笑声已经停止,正美滋滋地想着,该怎样充分地利用比干这个优良的资源。 见他停止笑声,旁边的路人低声哄笑了一阵便离去,蓝欢和旁边的大牛却还是茫然不解,不知道他为什么笑的这么高兴? 比干却是猜出了点什么,也不辨解,等他笑完后,便又说道:“怎么了?殷将军你不答应吗?” “答应,答应!少师大人的话下官怎敢不从?不知道你看上了我身后的哪一个?就让你挑一个好了。”笑声虽已停止,殷破败的脸上却还挂着笑意。 比干笑道:“殷将军真是爽快,大牛,你上去挑一个,但是记住,你不许说话,一个字也不准说。否则这事我就不管了。” 大牛应了一声后,马上就向殷破败身后的女随从们走去。 殷破败一呆,说道:“少师大人,怎么不是你去挑?”比干说道:“我年纪大了,哪还能象你殷大人这般风流。”顿了顿后,又指着大牛说道:“他是我的远房外甥大牛,到现在还没娶老婆,让他在你殷大人这头牛面前拔一根毛,殷大人你不会介意吧?” 听他这么说,殷破败只得说道:“好说,好说,我哪是什么牛啊?少师大人你说笑话了。” 在他们说话间,大牛已走到一个女随从面前,双眼凝视着她,一时再也不愿走开,只是记起比干叫他不要开口的那句话,千言万语,一时尽埋于心中。 比干看在眼里,便走上前去,指着大牛对那女人说道:“你不用怕,我是少师比干,你可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谁?”殷破败不解其意,也走了过来疑惑地看着她。 那个女人正是被殷破败抢去的大牛老婆翠花。 翠花听到有人为自己作主,立时叫了一声:“大牛,你想得我好苦啊,呜呜?????”,说到这里,抱住了大牛的身体,口中更是哽咽起来,再也说不下去了。 大牛没说过一句话,翠花却一下就叫出了大牛的名字。看到这里,比干自然是全明白了,当下绷着脸对殷破败说道:“好你个殷破败,身为朝廷官员,却强抢别人的老婆来供你淫乐,你知罪吗?” 蓝欢看到这里,心里暗自佩服:这比干倒还真是足智多谋。 殷破败一呆后,便知中了比干的圈套,心里不禁暗骂比干真是一条老狐狸。脸上却不变色,淡淡地说道:“少师大人,你可不要来诬陷下官,什么供我淫乐?是她自愿来做我女随从的。” 比干冷哼了一声,说道:“事实俱在,你还要抵赖什么?大牛,把你的邻里证人都给我叫来。” 大牛应了一声,很快地便把四邻八舍十多个人都叫了过来。这时只听比干说道:“你们都不用怕,当时你们是不是看见这个人抢了大牛的老婆?”说完便向殷破败一指。 见有比干为他们撑腰,那些大牛的邻居马上便七嘴八舌地说开了,自是说翠花正是那殷破败抢走的。 殷破败的脸色很难看,心里更是恨死了比干。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道:“末将还有点事,少师大人,我得先走了,告辞!”比干也不再客气,淡淡说道:“殷将军请便,别忘了我会在陛下面前弹劾你的。” 殷破败恨恨地看了比干一眼,向身后的几个女随从打了个招呼后,便一齐呼啸离去。 比干看了一眼团聚的大牛夫妇后,正要上轿回府,却看见旁边有一个少年正看着自己,好象有什么话要说。 那个少年正是蓝欢,刚才比干的智慧已是让他折服,然而想到比干这样的正人君子却是马上命不久矣,心里不觉甚为惋惜! “小兄弟,你可有什么话对我说?”比干的眼光很是锐利,他好象看到了蓝欢在想什么。 蓝欢一凛,马上就回过神来,看着白发苍苍的比干,却是一语不发。比干见他不说话,便径自回轿去了。 比干刚坐上轿子,耳边就传来蓝欢的声音:“少师大人,以后你可千万不要去烧什么狐狸洞。”想起刚才比干的一身正义,蓝欢忍不住出言提醒。 比干闻言不解其意,在轿中伸出头来,看着蓝欢说道:“什么意思?”蓝欢说道:“不要去烧就行了,还有,我这也是为大人着想。” 比干奇道:“你小小年纪也能为别人着想,真是有点不一样,你叫什么名字?” 蓝欢心里一动,如果能和比干搞好关系,那么自己在这个封神世界的存活机率,将会大大增加,也不怕黄飞虎再来抓自己了。 想到这里,心里更不愿看到比干有什么不测,连忙说道:“我叫蓝欢。”比干又问道:“你现在的身份是做什么的?”蓝欢也毫不隐瞒地说道:“我只是一个打工仔。” “什么是打工仔?”比干心里又是不解,只觉眼前的年轻人每句话都带着玄机。那时自然也没有这个词。 “打工仔就是给人做工的人。”蓝欢知道自己还没和这个时代融合。其实他也在努力地学习这个时代的一些语调口气,只是有时说话还是会冷不防地冒出一句别人听不懂的话。 比干微微捋了下长须,只觉眼前这个年轻人当真是有趣的紧,他这一生倒也是极为好学,碰到不懂的事总会一探究竟,这也是他官拜少师的一个原因。 比干笑着说道:“却不知为何说做工的人就叫作‘打工仔’?我怎么从来都没听闻过这种说法?” 蓝欢知道对于这个问题,自己一时三刻也说不清楚,便向比干拱了拱手,说道:“还请大人切记,千万不要去烧什么狐狸洞,在下这就告辞了。” 比干看着蓝欢远去的背影,心里若有所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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