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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见2
西门封靠在墨秋的床边,想起第一次自个也是这样子盯着她,那时莫名其妙的坐了一夜,也不知道自个在找寻啥;而如今还是一样,无论墨秋是完好的还是带伤的,西门封看到她就会感受到安心;如果她能全心的奉承自个,老实的呆在自个身边,自个也不会多加责难她。但是为啥她那对不安分的眼睛总是看到“走”的信息,她为啥就不能和家里的女人一样,把心思花在咋讨自个欢心的事情上。 昏迷中的墨秋,朦胧中感觉有人喂她喝下汤药,不断为她抹汗,温柔的怀中着她,在她耳边悠悠细语。墨秋贪恋这种感觉,所以不想放手、不想醒来,但是突然怀中一空,温暖的怀中离去,墨秋着急的想去留住,张开眼,熟络的床顶,熟络的味道,西门封的屋子? “有没有想喝水?”西门封感受到自个已经很轻了,还是吵醒了她。 墨秋扭过头,看到还在穿衣服的西门封。他是在担心自个嘛?墨秋点点头,她口干。 西门封拿过茶杯,却按住虚脱要起身的墨秋,嘴含一口水紧贴墨秋的唇,涓涓小溪流入墨秋的口里,梦里曾经相识的感觉又回来脑袋。墨秋的小脸绯红,眼前的西门封不像真的,他有没有怕自个有啥三长两短就不能获得齐元帅的“宝物”了? “时间还早,在睡一会儿,有啥需求的办翠衣。”西门封把墨秋的湿发掖到耳后,不喜欢看到她弱小的样子,这让心不舒适。 墨秋闭上眼睛,她怕西门封多变的性格,时而温柔多半残忍,就算这个时候两人还有些纠缠不清,但她的世界要和他划清界限。 听见西门封离去的步履声,墨秋摇响了凌铛,夜里盗汗身上黏黏的,她要洗个澡换身干净的衣服在躺在他的床上。 “翠衣,外面咋了这样子热闹?” “回小姐,四皇子和康宁公主今个过去狩猎,场面很猛烈呢!”翠衣帮墨秋抹干头发,眼里笑意深深。 “哦,我也好想去狩猎。” “现在可使不的,小姐身子骨现在太弱禁不起猛烈运动,王爷专门交待过奴才要好生伺候小姐。” “我也但是说说,我跟你都是奴才,哪有那个福分啊!所以今后,你也别总小姐小姐的叫!”墨秋可不敢在露锋芒了,小心驶的万年船。 “奴才看出来来,王爷对小姐不同!” “那我问你,他动不动就惩罚家里的老婆吗?” “从来没有,王爷在府上很少发火的。” “那不就的了,他把家里那样多女人给他的气受都发泄到我身上来了,你说能一样嘛!” “小姐,奴才不知道咋说,但奴才跟王爷这样子久,王爷虽宠爱嫔妃妾室,但没人敢造次。而小姐是王爷目光停在时间最长的一个!” “可能因为我是犯错误最多的一个吧。” “嘿嘿,翠衣感受到,小姐和王爷府的那样多嫔妃不同。” “你说说,哪儿不同?” “都是讨王爷欢喜,但她们是妻子对夫婿的欢好,争宠爱的成分较为多;而小姐是奴对主的讨好,敬畏的成分较为多;所以小姐可以换个办法!” “翠衣,你说过的我咋不知道。我和元帅爷就是奴和主的关系,这是现实。”她腿上的烙印,时候提示着她自个的身份。 翠衣语塞,是啊,没名没分的咋说都成,为墨秋同情起来。 “翠衣,你怪不怪我?”墨秋回身握住翠衣有些红肿的手。 “小姐,咋会这样子问,翠衣从没怪过小姐。”她和雨荷伤的都较为轻,看到墨秋惨不忍睹的手,心里纠结的厉害。 “翠衣,叫我墨秋。在这儿你是第一个没有责怪我的人,所以我真的很感动!” “小姐,只要你在翠衣愿意伺候你,全心一意的伴随你,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” “嘘!我都说了,我不是啥小姐,还有我有那样残忍吗,叫你和我在一同就是为我出生入死?不是,也不会,我只想有个人陪我说说话聊聊天,很平等的那种!” “平等?奴才不敢,但奴才可以保证,会啥时伴在小姐身边。” “翠衣,你真好!” 墨秋在院子里走了几步就出了一身的汗,可天气凉爽阳光动人墨秋舍不的进屋子。 “小姐,我们在晃晃就进屋吧。” “好的。”墨秋虽贪玩但身子没有啥力气只要作罢。 这个时候从正门拥簇进来一群人,最前方一身锦缎纱衣的女子盛气凌人的走了过去。周妙儿第一眼就看到病怏怏的墨秋,然后周围是西门封贴身丫头翠衣,看起来她就是我们口中传的神乎其神的新宠爱了! “康宁公主,驾到!” “奴才,拜见康宁公主!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!” 立刻不大的院子里到处充斥着封建腐朽的气味,墨秋呛的头晕,但还是和众人屈下身子。 “都起来吧!”周妙儿骄傲的俯视着众人,布满不在乎道:“你把头抱起来让本宫瞧瞧。” 这女人的口气让墨秋很不爽可还是识趣的抱起了头,不畏惧的迎向康宁公主。 康宁公主松空气,还认为是多大的美人呢,就这等姿色十个她也不怕,不过这张脸不也是没有可取之处,这双明朗的眼睛到叫人回忆深切。 “你叫啥名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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