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逃22
墨秋看到姹紫云侯,惊了,看到黑衣人,愣了。
最后眼神落在了姹紫云侯身上,心情是欢喜的,五味掺杂的,她发现她喜欢姹紫云侯的这个时候又有一叠情遮盖了所有,让她想起了哥哥。
“傻闺女,哭啥?”
墨秋这才发现自个流泪了,然后一发不可摆弄,“哇”的一声哭起来,把很久以来的委屈、屈辱、不甘一切发泄在泪水里。
细心的姹紫云侯怎会不知,她的苦,她的痛,她的心力憔悴,他都知道。
墨秋如抓到了浮木,死死地保住,泪水混着鼻涕都蹭在了姹紫云侯的袖子上。
黑衣人看墨秋哭的差不多了,再看姹紫云侯的袖子完全蹂躏成了抹布,隐约可见一丁点红,幸灾乐祸道:“他又没死,哭的轰天撼地泣鬼神的,至于吗。”
墨秋扛着红红的眼睛,满是委屈,看向那可恶的人,说救她,可到头来让她空欢喜一场,他有啥资格还说风凉话。
苗成最受不了女人幽怨的眼神,于是说:“我这不是来救你了吗,你干嘛还用这种眼神看我?”
“你啥不等我死了你才来?”墨秋说完,眼泪又掉了下来,可悲她还没尝到做妈妈的甜蜜孩子就没了。如果他要是履行诺言,有没有她的孩子会有一丝希望?她知道自个有些胡搅蛮缠,可不这样子,她不知道该怨谁?
“别胡说。”姹紫云侯轻语制止。
说来话长,苗成也不知道咋解释,只怪自个粗心大意上了周资裕的道。
“肚子饿了吧,起来吃点东西。”
姹紫云侯成功转移了墨秋的注意力,简洁洗漱下墨秋靠在了饭桌上。
“这是啥?”墨秋指着眼前黑乎乎的一碗汤。
“补药。”
“我不喝,我宁可死了也不要喝。”
“听话,身子骨那样弱不喝药咋成。”姹紫云侯好听温柔的声音,听见墨秋的心坎整个人都要酥了,同是一句话,姹紫云侯说出来使人想撒娇,西门封说出来使人想拼命。
“我又不是药罐子,我不喝。”
撒娇意味显然,姹紫云侯但是笑,好心的再哄。
苗成看墨秋睁眼都不瞧他一下,好气的这个时候又好笑,这小女人还真会拿娇。
“你笑啥?”蒙着面纱,墨秋也看出来黑衣人在笑她,眼角弯成月牙也太显然了。
“这样子大的人了,撒起娇来还不害臊,我是替你脸红。”
“你谁、谁撒娇?”说完墨秋脸红成油焖虾子。
苗成笑的更欢喜了,墨秋想都没想伸手去拉黑衣人的面纱,她倒要瞅瞅是啥方圣神关天化日之下还没脸见人。
苗成轻松躲过,擒住墨秋的爪子,“嘿嘿”的摇着头,“说你啥好呢,做起事来病怏怏的,做些坏事手到蛮勤快的。”
“好了,墨秋别闹了,”姹紫云侯有理由道:“苗兄还要麻烦你跑一趟,中午我们就要出城。”
苗成笑了,“我们?我看还是算了吧,既然墨秋横竖看我不顺眼,我看她也不带劲儿,还是各奔东西吧。”
墨秋抽回自个的手,本有一肚子话要骂,突然听苗成这样子说,倒是感觉自个成了没良心之人,可明明是他失约啊?没好气道:“各走各的就各走各的,我们还赖着你不成?把东西给我。”
苗成看到伸到身前的手,神情有些奇怪,“啥、啥东西给你?”
“你少装傻,就是之前我丢给你木头做的东西。”
“那样丑的猪叫我丢了,怪碍眼的。”其实是被他弄丢了,他去过的地方都曾找过,可惜没有任何痕迹。
“丢了?”墨秋嘴巴张成“O”型,跑过去抓住苗成的衣服喊道:“你还给我?还给我?”
“真的丢了?你放手你乱揉啥啊快放手”
姹紫云侯向前拉住墨秋,“冷静点,啥东西那样重要?”
丑猪里面放着西门封的印章 ,墨秋费了九牛二虎的劲儿在西门封成婚的头两天寻到的。西门封把它藏的很隐秘,墨秋左右掂量心里估摸着这就是周资裕与她提的印章 。本想与他做个交易,可紧要关头她发现,她根本没有办法坚信周资裕,于是给予黑衣人。
那描绘不来的信任,让苗成都讶异,常想是她缺心眼还是自个心太善了。
苗成教不出东西,墨秋就不松手,最后愤怒道:“这样子舍不的我走,那我就不走了。”一屁股靠在墨秋的周围。
姹紫云侯倒是先说了话,“不走也好,但还是要麻烦你帮我跑一趟。”
苗成更不满了,“我佣金贵重着呢,没一定的身价别张嘴。”
姹紫云侯也不恼,“那好,你留下来。”
苗成看墨秋虎视眈眈的盯着自个,忙站起,“服了,还是我去吧。”
姹紫云侯给墨秋一个抚慰的眼神,墨秋才松手。
苗成刚向外走,就听见姹紫云侯说,“我不知道你是喜欢惹人注目,还是想成为焦点,夜里穿白衣,白天穿黑衣,有没有不大妥?”
“唠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