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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逃18
表面客套然后,相对的安详起来。西门封喝着茶,默不作声。周资裕收好扇子,细细看察屋子,感觉变了,又看不出变化在哪儿。 说实在的,西门封很不喜欢这种逶迤的做法,完全可以放在桌面说清楚,但周资裕就喜欢文绉绉的客套,那样就陪他演,并且演的出神入化。看周资裕欲言又止很郁结的样子,西门封心情好了许多,为刚刚的一幕总算出了口恶气。 对于西门封惯用的懒散一术,周资裕不也是第一次领教,但今个好像没心情说别的,他之前来还有些犹豫,但看到墨秋今后,心里明确了许多,他不是为了斗垮西门封。 “晋王爷,家里的事可办稳妥了?” “呈皇上的洪福,办的妥稳妥当。” “嘿嘿,那样就好。对于新婚燕尔的你们也真的是太困难为了,小妹跑到我哪儿哭过几次,煞是舍不的你走。有时间在冷舍喝咖啡,还是回晋王府多陪陪家人。”作为大舅哥,告诉的意味显然。当然他不会说,妹子多半是来踢馆的,为了找墨秋,把他的宅邸闹的鸡飞狗跳。 “哦,难怪,我回去几次王府都没看到王妃,原来是去四殿下那哭诉去了,本王好像不曾亏待过她?”西门封做着考虑状。 周资裕笑了,很冷,“好不好不是嘴上说的,正所谓一天夫妻百日嗯,你们但是要过一辈子的人,我巴不的你们如胶似漆。” 西门封不可置否,让冯肖尔给点四皇子续茶。 两人再次陷入寂静。 周资裕突然懒的玩迂回战术,干脆明了的说:“你准备咋安置墨秋?” 西门封故作讶异的样子,“这种小事不是殿下该担心的吧?” 周资裕吐口气,“我不是担心,是担心,墨秋身子在经不起折腾了,我怕再有个啥差池她毕竟还是个半大不大的孩子,接受的能力是有限的。” “那能咋办,这是她自个挑选的路,我做的已经够仁至义尽了。” “你啥不让她留下来?” 西门封看向周资裕,眼神是蚀骨的冰冷和刀刺,瞬间转为讥笑,“留下来?” “是。”很肯定。 西门封不在理他,站起,打打身上的尘埃,向外走。 “这样子对她最好。”周资裕也急了。 准备迈出门槛的脚停了下来,片侧身子,西门封道:“你真的认为你配?” “以前是我傻,但我也没有错,相对来讲我毕竟是个外人,哪有权利替你做决定,孩子没了,我也为你痛惜。” “说的冠冕堂皇,是我你会信吗?” “西门封,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!说到底,你不是因为我救出墨秋恨我,而是因为你面对这件事根本就无能为力,你啥必把我牵扯进去。” “你错了,不是我把你牵扯进去,而是你这样子的外人非要参合进来,你敢说你一丁点私心都没有?你敢说,听见孩子没的那一刻你心里不欢喜?周资裕,你借刀杀人的戏码是出了名的难对付,我但是没想到添油加醋的这个时候,你还会火上浇油!不过你这点本事伤不到我,谁伤的最深你心里清楚,别再假装的偷心掏肺,谁会信?” “送进老元帅府你就是把她往火坑里推!” “那也比你这儿安全多了。” 西门封向外走,就看到墨秋疑惑的站在大门,心里惊讶,她听到了许多?但想想自个和周资裕说的很隐晦,她未必能知道。 “我信。”墨秋肯定的说。 “啥?”西门封挑眉。 “我信,他是真心为我好。” 西门封若不是憋的胸闷,差一丁点气过去,面色难堪到了甚点。 周资裕突然感受到自个掉进一泉春水里,心里浮现出的无限满足差一丁点蜜爆了他,被人信任的感觉真好。如果这个时候的心动洗刷了二十几年浑噩的苍白,那现在心里的甜蜜,有没有说,他有些爱了。 西门封大踏步的走了出去,带股劲风。 墨秋对周资裕笑了笑,随后跟上。 周资裕没有去拦,久久盯着那娇小的人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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